“季大哥?”奥特慢睁圆了眼。
“对,要小小心心的,循序渐进的,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发现我在调查他。”
“是。”他郑重应下,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召集教众。我坐回座位,也学达爹露出那种神秘莫测的浅笑。
“原来达爹不是苗人,难怪看上去跟奥特慢他们不太一样。”说起话来咬文嚼字的,听得我累死!
达爹不语,目光缓缓一沉。
“为什么奥特慢说,你们回不去家乡了?”
达爹沉默了很久,叹气说:“因为平西王吴三桂……”
有故事听!我忙竖起耳朵。可惜这时外面吵吵闹闹的,奥特慢兴奋地推开门,扯着嗓门叫道:“恩公少爷,弟兄们都来拜见您啦!”
我狠狠瞪他一眼,又惋惜地瞟了下达爹,起身走到门口。天井里黑压压跪着一片人,无声而整齐地对我叩了三叩,视觉效果极为震撼。我面上波澜不兴,心里想,李教主当年是不是也这么爽,所以把他那套对不起智商的理论感染遍大江南北?
“注意要隐蔽。季风教你们武功就学着,但千万得记住,你们要听的是我的命令。”临别前,我如此叮嘱奥特慢。
坐马车回到当铺,跟季风约定好每三个月上京汇报一季度的营业情况,带着小兴子施施然回到李府。府里依然药味弥漫,愁云惨淡,我到病榻前表达了慰问,结果激动得岳父他老人家差点厥过去,在一堆人手忙脚乱中,我只好讪讪地退出去。
三天的御批外假结束,李莲英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家。好在李文毕病势得到控制了,还能站在门口送我们一程。
回到宫中,安静日子没过上多久,我又接到道圣旨,命我去江南查访漕运内务弊端。
捧着圣旨,我郁闷得无以复加。没听说雍正在阿哥期间那么受康熙关注啊,怎么才一年工夫,康熙就让我经手两件官场腐败案,莫非他看出我有这方面的天赋,把我当成别动小分队不成?
我虎目含泪,无语望天。冬天踢我去北方,夏天赶我去南方,故意的,康熙一定是故意的!
抱怨归抱怨,不满归不满,圣旨是不能抗的。我撑着下巴没精打采地看着宫人来来往往忙着给我整理行装。舒兰悄悄坐到我边上,抽出我颈间的玉佛合掌默了一阵,再小心塞回去。
“爷,您怎么不高兴呢?”她拉过我撑得发红的手掌,轻轻揉着,“别人能给皇上办事,别提多荣耀了。”
因为我知道,现在冒头冒得快,不过是成为枪打出头鸟的那只鸟,长长的夺位岁月里,我得采取隐忍战术,所以现在那么辛苦做什么呢?
何况,搭档还是那个人……
叹口气,我换只手撑下巴。
匆匆的脚步一路踏来,胤禩跨进门,小脸上一副大事不妙的焦急神色,见舒兰也在不由愣了愣,方才回神请安。
舒兰温柔地站起身,领着宫人下去,把空间留给我们。门刚刚关上,胤禩就迫不及待地叫道:“四哥,您不能去!”
我迷茫地看他。
“四哥,您不能去江南!”他上前一步,撑住桌子再次叫道。
我苦笑一下:“八弟,这可是圣旨。”
“可以装病……”
“皇阿玛那么精明,被发现了是大不敬,天牢可就在召唤我了。”
“但是四哥,您知道您是跟谁一起去吗?”
“太子。”我换只手支头。
胤禩忽然不说话了,捏拳垂首半晌,一言不发地走出去。望着他沉默的背影,我长长地叹气。
这宫里头,真是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家伙。
晚膳前,胤禩派人送来一盒糕点,说给我饯行。鉴于最近在长肉,我决定节食一段时间,甜点一概拒绝。胤禩的人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东西塞给了舒兰。
饭桌上离愁别绪比较沉重,我忙着打趣舒兰和李莲英,说好给她们带苏绣和红妆。舒兰莞尔一笑,正要接我的话,忽然脸色惨白,掌不住吐了一桌,手背上迅速泛起红疹,软软地倒在我身上。
御医忙碌地穿梭,整个院落鸡飞狗跳。不知谁通知了胤禩,他匆匆赶来,看到我坐在外间,脸上瞬间滑过惊讶。
他的不正常让我心中一凛,脑中串起一系列事情。连招呼都没打,我大步走到舒兰房里,看见之前胤禩送来的糕点敞开着盖子放在桌上,已经被人吃过。
我铁青着脸端起盒子扔到胤禩面前,冷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四哥,我不是故意要害您的。”胤禩扬起脸焦急地说,“那不是毒药,只是让人看起来像得了天花一样,喝了药就会没事的。”
“你这么做,就为了不让我去江南?”吸口气,我平声问。
“四哥,您不能去。”他再次重复。我默默看了他许久,把他拉进内室。
“为什么不能去?”关上门,我问道。
“太子要把您当诱饵,去引出江南的逆贼!”
相对胤禩的激动,我立了一会,转身坐下,淡淡应了句:“哦。”
我就说嘛,康熙怎么会突然重用起我来。
“四哥,难道您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知道啊,又不是第一次了。”
胤禩一怔:“不是第一次了?”
我挽起笑,伸指勾他过来,捏住他的嫩脸:“放心,你四哥不是个绣花枕头。你要是真担心,就去给我弄点防迷烟解毒药的东西。还有,把舒兰的解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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