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歌安排好地方后就不见了人影, 只在每月初五准时出现, 跟月考似的验收结果。俗话说,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 替身不是一天训好的, 在圣斗士式的训练下,真胤禛好歹学到了点我懒散的本质, 据叶倾歌说, 他收敛表情的时候,跟发呆的我没有区别(我很恼火这样的说法!)。
连月的集训折腾得我心力交瘁, 现在终于有了点成果, 我一下趴在桌面,喃喃道:“幸好我还没和她们圆房, 不然还得让他学那个……”
诡异的静默……我抬头一扫, 叶倾歌和真胤禛都是一脸诧异地盯着我。我尴尬地干咳几声, 对真胤禛恼道:“看什么看, 便宜你小子了!——一身汗味难闻死了,赶紧去冲个凉。”
赶走了圣斗士胤禛,单独面对叶倾歌,我的脸却是越烧越红, 急忙道:“年纪太小生孩子会难产的。”
叶倾歌不置可否地微微笑了下。“爱信不信……”我挠挠脑袋嘀咕着, 随手拿起真胤禛临摹的字帖。真胤禛书法造诣极高, 能写成现在这般松散, 还真是难为他了。
“唉……真的能成功吗?”我放下字帖, 轻轻叹气。
“别怕。”他音色暖暖地安慰我。
我可没他那不知从何来的自信。宫里藏了太多难以启齿的事, 我不可能大大方方地演示太子调戏人时该有的反应,我也不知道那几句话,是否真的斩断了太子和胤禩的孽情。还有舒兰,这个陪伴我七年,从LOLI成长为御姐的聪慧女子,我极力隐瞒的心思都会被她窥见一二,何况是换了个人……
“我那位福晋,你准备怎么对她?”我肃然问叶倾歌。
“你希望怎么安排?”他把问题和抉择都扔给我。
“不许动她,她是皇上指给我的嫡福晋,也是……”也是未来的皇后,我咽回嘴边的话,改口道,“也是,对我很好的人。”
叶倾歌沉默一阵,说:“她信佛吧?”
“是……你要把她弄出家?!”
叶倾歌按住跳起来的我,平静说:“知道得越少越安全,让她减少与你的接触,也是在保护她。”
“你让我演负心汉?”
“不,是让她主动离开你。”叶倾歌平声静气地说,“有什么,比菩萨的话更让人相信?”
我怔了好一会,才隐约想通他的意图,瞪眼惊叫:“你也不怕遭天谴!”
叶倾歌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面前恍然浮起舒兰的笑脸,心酸软起来,深深的愧疚涌到胸口,欠她的,终究是还不了了……我低头涩声道:“你发誓,绝对不会伤她性命。”
叶倾歌缓缓覆住我的手背,温热的掌心抚慰我大片大片凉下去的心:“我发誓。”
勉强压下心口的梗塞,我看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问:“那么我呢?我也要跟他一样,一辈子带着人皮面具过活?”
叶倾歌的手微微压了一下,低沉道:“到了若耶山庄,你尽可自由地……”
“就算出了宫,会有真正的自由吗?”我猛抬头打断他,忽然生起几分恹恹的情绪,轻轻抓住他的手,然后,挪开。
十一月十七日,照例是舒兰去柏林寺的日子。一早她便兴高采烈地准备出行,我郁然在边上看着,知道今天注定是她伤心欲绝的日子,心里更添几分烦闷愧疚。
“舒兰,”我叫住翩然出门的她,稍稍绽了个微笑,“我陪你去吧。”
舒兰的眼睛陡然灼亮,顿了半晌,才如梦初醒地返回内屋:“爷,您等我一下!”
再出来,她颊上的胭脂更艳,头上的珠玉更璀璨,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到我面前福了下身,柔婉轻语:“让爷久等了。”
我挽起她的手,夸赞道:“如此娇艳,等也是值得的。”
柏林寺在京城东边,临近我的贝勒府,远眺几近完工的贝勒府,心里的怅然更甚几分。作为京城八大寺之一,柏林寺的香火鼎盛无需累述,来往皆是手拿香烛的善男信女。舒兰领我进了大殿,把菩萨拜了一圈,熟门熟路地去捐香油钱。
神佛之类,我原先是一点不信的,可福娃的出现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仰望慈眉善目的佛祖和神态各异的十八罗汉,我被这些木刻泥塑的雕像生生瞅出了心虚。阴冷的大殿仿佛一张黑幽幽的大嘴冷冷嘲笑着我的自私,我再也待不住,逃一般出了大殿,眼角瞥见舒兰复又跪在佛像面前,娇小的身躯凝在跪垫上,从背影都能想见她许愿的虔诚。
我靠着树大口喘气,让外间的温度慢慢驱散心底的阴寒。垂着的手忽然被股力道攥住,我惊慌地回头,叶倾歌幽灵似的从树后闪出来。
“放开!”我低喝,不安地巡视四周。
叶倾歌握了下我的手,依言放开。我转头看舒兰,她正跨槛出来,瞧见我面前的叶倾歌,困惑地皱起了蛾眉。
“这位公子找我问路。”不等她走近,我就开口解释。
这个理由实在蹩脚的可以,舒兰再次疑惑地看了眼叶倾歌,转而对我笑道:“爷,我跟了空大师约好了在禅室见面,您……”
“你去吧。我没来过,随便逛逛。”
舒兰俏皮一笑,附到我耳边说:“爷有什么想问的,我可以求求大师开神通帮爷问下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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