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的第二天,黄药师、欧阳锋、洪七公、段智兴、瑛姑和凌飞扬六人作为初赛的优胜者,成功晋级到了决赛。
在这六大高手之中,凌飞扬和四绝的出线自是顺理成章,只有一件令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就是老顽童周伯通自愿认输。但是凌飞扬心中知道,在老顽童这个人的眼里,这个“天下第一”的名头,还不如一件玩具来得实在。周伯通由于会使双手互搏,一个人可以当成两个人用,所以武功可能比四绝还要更高一些,凌飞扬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周伯通好好切磋一番,但他既然已经退出,凌飞扬却也是无可奈何。
抽签仪式之后,决赛正式开始。因为这六大高手每两人之间都要比一场,所以一共要比十五场。按照比赛规则,决赛一共分成五轮循环赛,分别在接下来的五天时间内举行。
第一轮循环赛的对阵情况是:欧阳锋对洪七公;段智兴对瑛姑;凌飞扬对黄药师。
欧阳锋和洪七公这一对老对手,再也不会像原著那样斗得你死我活,而是十分友好地进行比武。欧阳锋的蛤蟆功与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都是以功力深厚取胜,两人斗了两百多招,却仍然是不分胜负,只好换成用兵器决胜负。欧阳锋钢杖上的两条怪蛇已经被明教圣女金绮丝妮弄死,洪七公的打狗棒也被明教南方巡使澹台无伤毁坏,两人又斗了两百多招,欧阳锋接住了打狗棒法的最后一招“天下无狗”,两人最终战成平局。
段智兴和瑛姑二人之间的关系,则比北丐西毒二人更加微妙。瑛姑本是段智兴的妃子,但当时段智兴醉心于武功,两人相处了好几年,却连床笫之事都没有做过。瑛姑虽然背叛了段智兴,但段智兴认为自己并没有给她一个女人想要的东西,而且又没有及时救活她和周伯通的儿子,所以反而在自己的心中怀有歉疚。
这次华山论剑之中,两人不可避免地发生遭遇,段智兴想要用故意输给瑛姑的方式对往事做一些弥补,但瑛姑却立刻看出了这一点,及时阻止了段智兴。
“这华山论剑可不是一般的场合,底下有几百双眼睛都在看着。伯通胡闹,那是因为他性格顽劣不懂事,你身为一代帝王,可不要学他这般胡闹啊!”比武场上,瑛姑直截了当地对段智兴说道。
段智兴也知道凌飞扬举办华山论剑的目的,如果自己不尽全力,必然会令天下英雄失望。听到瑛姑的话之后,段智兴决定不再谦让,使出大理国的各种武功,认认真真地和瑛姑打了起来,打了一百多回合之后,瑛姑就知道自己和段智兴存在不少差距,于是开口认输。
第一轮循环赛的最后一场比赛,是凌飞扬对黄药师。两人刚刚上台,黄药师便开口说道:“凌飞扬,老朽可是有言在先,你身为我们大宋的武林领袖,如果留着本事不用,那就绝不仅仅是看不起我黄老邪,而且天下英雄也都不会答应!”
黄药师这番话的用意,无疑是告诉凌飞扬,让他能够使出全部本领与自己过招,直接断绝了凌飞扬向他谦让的想法。
对于黄药师的性格,凌飞扬当然是十分了解,于是决定与黄药师全力一战。
第一场,两人决定比试掌法。黄药师首先使出落英神剑掌,凌飞扬则以天罗地网势加以应对。两种掌法以快打快,一个飘逸灵动,一个精妙矫捷,三百多招过后,两人却是未分高下。
第二场,两人决定比试兵刃。黄药师从腰间抽出玉箫,凌飞扬也从背后拔出长剑。箫史乘龙、山外清音、金声玉振、凤曲长鸣、响隔楼台、棹歌中流……,黄药师的玉箫剑法剑招精微奥妙,剑式潇洒俊雅,对凌飞扬全身各处的穴道展开轮番攻击;张帆举棹、柔橹不施、小楫轻舟、苕溪垂纶、扁舟一叶、大江似练……,凌飞扬的全真剑法也是似拙实巧,或是防患于未然,或是攻敌所必救,让黄药师的玉箫完全找不到任何机会。两人又斗了三百多招,却仍是胜负未分。
第三场,两人决定比试指法。黄药师和凌飞扬的手里各自捏了一大把小石子,黄药师使出弹指神通的武功,对凌飞扬发起了攻击,凌飞扬也使出弹指神通,将黄药师的小石子一一挡住。黄药师最后使出了“连环弹指”的技能,将七颗小石子一连串地弹了出去,凌飞扬却只是弹出了一枚石子,撞击在最前面的那一颗上,这颗石子反弹回去击中了第二颗,第二颗又击中了第三颗……,最后的结果是,黄药师这七颗小石子全部被凌飞扬击落在地。
第四场,两人决定比试内功。黄药师让观战的群雄用棉花塞住了耳朵,然后用玉箫吹奏起了《碧海潮生曲》,凌飞扬的能量场立刻自发涌出身体,与黄药师乐曲中所携带的内力抗衡了起来。“浩渺碧海、暗湍绝流、汹涌洪涛、白浪连峰、风啸云飞、群魔弄潮、冰山融水、热海如沸、水若镜平”,黄药师将九个乐章吹奏完毕,凌飞扬却仍是泰然自若。
“老朽新近研制出一种奇妙的武功,叫做‘奇门五转’,如果你能接得住,老朽就甘愿服输!”黄药师突然将玉箫从唇边移开,向凌飞扬说道。
“请黄岛主赐教!”凌飞扬立刻说道。
这“奇门五转”乃是黄药师耗费了十多年功力,从奇门五行之术中演变出来的一套绝学,使出之时掌影飘飘,迅捷无伦,犹如一座大山般重重压向敌人,招数更是越出越快,攻势也随之大盛,可逼得敌人随自己急速旋转,从而转得头晕眼花,无法抵挡,最终晕倒在地,人事不醒。
然而黄药师将这套绝学使出之后,凌飞扬不但没有随着黄药师的掌影旋转,而且还使出空明拳的巧劲,黄药师渐渐被凌飞扬的劲力所诱导,竟是不由自主地旋转了起来。
“我认输了!”黄药师突然收回掌风,纵身跃出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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