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见我不还手,也没了劲,扭头选择不看我,吉恩的肩膀绑了纱布,看来伤口东子已经替他处理了,只不过肩膀伤得太深,血又渗了出来,见我盯着他看,吉恩不在乎地笑了笑:“放心,这点伤而已,挂不了。”
“这虽说是小伤,可发了炎那可是大伤,况且这里潮湿,正是滋生细菌的时候,你也别大意了,不行,就打点消炎针以防万一。”
“我扛得住。”吉恩挪了挪位置:“况且消炎针早没了,这后面用药的地方多,别让我这小伤给嚯嚯了。”
我按住他,从背包里掏出仅剩的两只消炎针,拔出针头,然后示意东子帮我按住人。
东子知道吉恩的脾气,也开始劝道:“洋鬼子,你也别叽叽歪歪了,让你打你就打,别想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况且这不是还有一只吗,大不了到时候轮着来。”
“我自己能行?”
“行什么行?”东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这天大地大唯有老命重要,一旦人挂了,那有个球用,你啊,也别省着了,再说我和茴子是什么人,哪能那么容易挂彩流肠子的……”
“你小子,我让你劝人,怎么扯上肠子这问题了,况且他是流肠子吗,是伤了心肝肺成不成?”
“成成成,宝爷说是啥就是啥。”东子连忙点头:“只要这洋鬼子能有口气就行,对了,茴子,那张地图你带没带?”
坏了,地图在皮老七那。
东子一见我这脸色,便知道地图没了:“得,这下真要成睁眼瞎了,以前呢,虽然地图被换了,可咱知道机关在哪,现在呢,地图没了,这机关在哪咱也没记住,彻底玩完了。”
“那也不见得。”
我喘匀了气,环视了周围。
东子一听有门,便问:“宝爷,您老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那地图你记得?”
“其实只记了个大概。”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所处的地方应该是高台的下方,而且地图上标记,石棺就在高台的偏北方,如果按照这一推理,我们正对的地方就是石棺的对面。
我将自己的猜想说了一下。
东子觉得这个猜想不成立,他从水里捞出一根弯了头的铁棍,指着不远处的高台道:“看见没,那就是原先放石棺的地,也就是地图上的左上方,而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右上方,就算有石棺,也不会在对面,所以这个推算不成立。”
“石棺没在高台,那会在哪?”吉恩问。
东子撇嘴:“这我哪知道,而且这四周都是水,也许石棺被淹在水底也说不定。”说着便拿着从水里捞出的防水手电筒到处乱照,可照了好久,别说石棺了,就是乌木棺椁也不见。
他有些泄气,将手电筒扔到我脚边咕哝道:“奶奶的,屁都没有,茴子,你说那石棺会在哪,该不会是皮老七耍我们吧?”
“应该不会。”
我甩了甩身上的水,继续打量着四周,石棺若没在高台上,也没在水里,那会在哪,难不成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难不成飞了?”
吉恩不满地嘀咕。
飞了?
我猛地拍了脑袋,拿着防水手电筒往头顶照了照,只见在高台的半空,悬着一口石棺。上面栓了八条铁链,和之前在石洞见到南昭王的石棺一样,不过南昭王的石棺在水里,还眼前的石棺却悬在半空,而且这石棺比南昭王的石棺还大两倍,铁链也多了四条。
看着那石棺,东子惊道:“我去,洋鬼子,你小子行啊,这你都猜的出来,真有你的。”
“这哪是我猜的,是茴子想到了,我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蒙的。”听到东子的话,吉恩连忙摆手。
我盯着头顶的石棺,对两人说:“这石棺是怎么上去的,凭人力根本不可能。”
“人力是不可能,可若是用机关吊上去,那就有可能了。”东子喘了一口气,继续道:“不过,这机关和高台上的机关是一致的,只要碰了它,两者的机关同时启动,估计我们还没碰到石棺,就先被射成马蜂窝了。”
吉恩皱着眉:“照你这么说,我们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东子没说话,像是默许吉恩的话,我看着东子,随即又看了看头顶的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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