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哼哼。”女学生看起来有个十四五岁,不知道管宁怎么教的,教出个这么蛮横的女学生。台骀看了管宁一眼,想质问一下,管宁不好意思对视,把头别了过去。
女学生隔了几秒,自觉无趣,又道,“算了算了,看你想知道的份上告诉你,我爹可是大马商,冀州苏双!”
好家伙,这下子台骀来精神了,见过坑爹的,没见过这么坑爹的啊!哼哼,苏双是吧,敢诋毁我渤海三校,回头老子收拾你哦,给我等着。台骀心中暗自得意,不经意就抓了苏双的一个小辫子。
由于苏双经常到辽东贩马运铁,而这里多数人都是山东或者冀州迁徙过去的,苏双也多有依仗。所以苏双在南郊有产业,又慕管宁之名在北郊紧挨管宁家置办了一处产业,并将自己的女儿留在这里学习。苏双虽是商人,但却与管宁关系不错,但是管宁不知道苏双和渤海政府有合作关系,是故刚才也没有介绍。本来苏双经常带着女儿来往异族边关,跟不少绿林响马打过交道,耳濡目染,女儿的确是比一般的女孩多了几分彪性。
女学生见台骀吃瘪,半天不说话,于是又说道:“我叫苏莎,你叫啥名啊。”
“苏莎?怪洋气的名字。”台骀说道。
“什么洋气,你说的啥啊。”苏莎困惑了。
“没事没事,就是说你爹给你取了个好名字。我叫台骀,渤海郡的,跟你爹可熟着呢。”台骀打了个哈哈说道。
“台骀?听着是有点耳熟,不过倒没见过你,你来辽东干啥,也是逃难的吗?”可能是觉得刚才打击住这个比自己大一轮的年轻人了,苏莎有所收敛,
“嗯,”台骀不置可否,又道,“我准备回南皮,你要和我一起回去见你爹吗?”
“我才不回去呢,我爹天天东奔西跑,以前还带着我,现在理都不理我,还是公孙公子好,既有风度,还会关心人。”苏莎脸上满是幸福。
哎,看来这个苏莎掉情网里了,本来还想说有眼光的苏双生了个没眼光的苏莎呢,但台骀毕竟没见过这个公孙公子,也不好评论,要不就是被历史遗忘的一个人物吧。
台骀来了兴致,想跟这个年轻的苏莎唠一唠,于是说道:“看你满脸甜蜜,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公孙公子啊?”
苏莎俏脸一红,随即便大大咧咧地说道:“喜欢又怎么样?我爹告诉我,人的一生要疯狂一次,无论是为一个人,一段情,一段旅途,或是一个梦想。现在公孙公子就是我心中的这个人,这个梦想。”
台骀笑道:“看你振振有词的,但是你还是不敢回南皮,你是怕你的这个人这段情,抵不过分离,敌不过时间的考验对吧。”
这时的苏莎有些恼怒,说道:“你这人好生嘴臭,我们好端端的考验什么啊,我相信,我们不怕任何考验的!”
台骀看苏莎如此笃定,好奇地问道:“你这个公孙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苏莎俏脸一仰,骄傲说道:“就是太守的大公子,公孙康啊!”
台骀心中已有预感,能称为公孙公子的,也没几个人,当下了然,也不多与苏莎纠缠,说道:“小姑娘,那你就好好珍惜你的这个梦想吧。”留下还欲与自己辩驳几分的苏莎,扬长而去。
此刻的台骀心情大好,因为刚才从他听到苏双这个名字开始,他就知道有办法将管宁、邴原弄回南皮了。等到忙完,台骀与二人凑到一块,说明苏双与自己的关系,并准备用苏双的商船加朱灵的水军,将二人运回渤海。二人深以为然,台骀便准备先一步回南皮安排去了。
回去之前,台骀忽然想起一时得意,忘记拜会辽东三龙之一的王烈了,于是又抽出点时间,寻到王烈住处,请求一见。王烈也在北郊住,只是并不与管宁等人来往。据管宁所说,此人深居简出,不与外人过多接触,官府多次征召,都推辞不受。台骀见到王烈之后,道明来意,表示对他的达义甚为欣赏,希望他回到冀州使更多的百姓蒙受教化。
王烈似有些怠惰,慢条斯理地回答道:“我王彦方身处世界的边缘,自得其乐,无有他求,太守不必费心。另外太守也不用给我扣什么黎民苍生的大帽子,在我看来,何处的百姓都是百姓,知道道义之人的多寡,或者多与少的人能被道义感化,那全凭人的机缘,所以太守还是请回吧。”
台骀见王烈话已至此,知道他有自己的行事准则,也不强求,便立即寻了商船,回南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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