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轻轻吹口哨，将马儿唤了过来。
这几天，徐言可从没有没亏待过这匹马，好吃好喝地供着，和马也建立起了信任。关键时候，马还是很听话的。
爬上马，也不管东西南北，跑就对了。
马背上，揉了好久，终于能看清些了，只是眼睛里的异物感始终去不掉，就很难受。
为了不成瞎子，徐言跑了好久找到一处溪流，赶紧清洗。
只可惜，稍迟了点，眼睛已经被徐言给揉肿了，只能眯着眼来看东西。
“妈的，活了这么多年，何时受过这委屈？不报此仇，都对不起大齐庄王殿下的威名！”
“哟，只道大虞天朝，却不知天下间什么时候多了个大齐？”
突如其来的一声，徐言还以为是土匪追上来了，下意识摸火铳。
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眸，徐言才发现，说话的并不是土匪，而是溪边一个骑着水牛的少年。
少年长相倒是不错，就是浑身的腱子肉，看着不太舒服。
“小屁孩，我现在心情不好，别惹我！”
徐言不想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置气，但心中对土匪的怒气一时难以排解，便吼了声。
然而，少年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笑着问道：“你是武者？什么境界？”
一个乡野少年，还懂武者？徐言随口胡诌道：“五境下，怎么，有事？”
“嘿嘿，正好！”
少年跳下牛，捏了捏拳头，兴冲冲地朝徐言走过来。
“……”
现在把刚才的话收回，还来得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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