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室牢房里,羽冥他们讨论着如何才能说服北溟城主,拿到雪缇神花。
丽涯纳闷地问:“这个北溟城主到底是老是少,姓甚名谁?把我们关在这,他能找到千里雪驹吗?”
天越道:“要不,殿下用神力破开牢门,先出去再说。”
羽冥道:“在别人的地盘,我们切不可轻举妄动,肆意行事。”
笛神略加思索说:“我们就告诉北溟城主,将用我们最珍贵的东西来换取雪缇花,或许他会见我们一面。”
雅缀微笑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黄苓挑着眉问:“可我们用什么东西去换?”
众人商量了一会儿,都说见了城主,再想办法。于是他们将此告诉守牢侍卫,侍卫转告西烨,西烨便向城主所在暗阁走去。
“城主,西护法求见。”黑骑参士向暗阁中的城主道。
“请他进来。”城主话后,那人退至门前,才返身离去。只见西烨跨过门槛,便双腿跪地,低头道:“手下办事不利,请城主责罚。”
暗阁中的城主十分神秘,不见面容,不见身影,只有一个严厉的声音在问:“人抓到了吗?马找到了吗?”
西烨仍低着头,“人抓到了,可是马……”
北溟城主依旧隐身暗阁,不见身形,他的声音稍带怒气,又有一丝不露痕迹的痛惜,“一定要找到千里雪驹,其他的马丢了可以再买,可是它丢了,用千倍万倍的价钱也买不回来。
“是。”
“你退下吧!”
西烨道:“属下还有一事,那些擅闯北溟,私放千里雪驹的人说愿意用最珍贵的东西来换取我域神花。”
“哦,”北溟城主说:“我倒想看看他们的东西有多珍贵。”
西烨走后,北溟城主一个人在暗阁中叹息,似乎寄寓了无限的深情,“千里雪驹啊千里雪驹,你的寿命比普通飞马长了几万年,可否能载我去见她?”
曾几何时,彼萨斯蓝水湖畔,那汀兰香草中的回眸一笑,让人至今不能忘怀。碧草葱葱,映着无际蓝天,只有她素丽的容颜在翩飞中荡漾。
亚宁——赤焰——模糊了他心中所爱。
亚宁,母亲;赤焰,彼萨斯后,他曾今最心爱的女人。想起过往苦寒岁月,至现在一拢灵魂聚水,百般思愁,乡亲如故。父亲,母亲……
世人只道枫海明湖海畔有佳人,华贵可人有人怜,一日不见如三秋,三秋不见夜夜忧,忧心尚可为人知,怎奈愁绪几瓶醉……
脑海中浮现那一片彩色珊瑚海,有一只红色美人鱼,她总是身着简朴、大方、舒适、利落、便于行动的白色裙衣,衣襟上晕染着片片水红色的桃花,在礁海上游行,欣赏海上的明月。
她的发丝整齐、清新、简洁、易梳理,丫鬟们有时为她梳上浪漫或花哨的发型,或使用些花饰品,使自己出落得多姿多彩楚楚动人;或点缀些宝蓝、翠绿、亮桔、鹅黄的贝壳。总之,她极为珍爱自己的长长至足踝的秀发,总或挽或扎或放,交替变化发型,呈现多种多样化的风格,透出一股活泼的青春气息。
她会化淡妆,使自己清爽亮丽,潇洒典雅,精神焕发。肌肤神韵,轻柔而鲜亮……
那语笑嫣然的女人如此灼绝风华,栖息漆黑的暗阁中,他幢动的黑影,忍不住做了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捂住胸口,让脑海中不断涌出回忆的画面。
犹记当年,他穿着黑色战甲,戴着铁盔,沉毫英毅……乌云黑沉沉地压下来,不见天日,一片漆黑中唯有他立于天地间。高高的脊椎骨,涣着油光;碎乱的发丝,遮住了半个脸庞;手,一只骨骼凹凸有力的手,紧握住一柄销魂刀。
世人只知叶赫尔赤凝狼之战双方皆全军覆没,却忽略了一个英雄,他横扫千军,只剩下奄奄一口气,三天三夜立在那,没喝一口水。
突然一道红影乘白马闪过,似乎曾爬过陡崖峭壁,越过冰冷的河水,跑过覆有积雪的山坡,终于来到了他面前,满面风霜,嘴唇干裂,秀发卷乱,只道:“我坚信,你还活着。”然而回绝她的只是冰冷的一句话:“你来干什么?”
她黑眼圈深浓,眼皮好像沉重到快要不受控制地合上,但那双闪烁着智慧之光的眼睛,极力睁开,静静地凝视着他,双唇微颤,凭着最后一口气,她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立在……黑色战场上,我的到来……会……成为你的累赘吗?”斜阳照在她倔强的脸上,显得那样静穆而忧伤。
他捧着她沾满灰尘的脸颊问:“为什么这么傻?”而她只轻轻地对他说:“因为你是我的夫君,听说你有难,我怎么还会无动于衷?”说着,她晕厥了,瞬时从千里雪驹上翻滚下来。
他忍住全身僵硬的痛,抱起了她,发现她全身都是伤,新伤旧伤,内伤外伤,伤伤锥心痛骨,刺入他的心坎。难道彼萨斯反对她的人又发生了混乱?他悲痛地仰天哀嚎。
看着她安详的睡容,他道:“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彼萨斯,你虽是战火女神,但也不能如此劳累。”说着,他热血沸腾,又一次悲嚎。
从彼萨斯到叶赫尔,这遥遥几千里的路程,她忍着身体的巨大疼痛,不知熬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才赶到,一路上她经历了多少苦,多少磨难,只为见他一面,给他活下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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