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病太岁常豹被阴阳脸唐三春战败,只好放他们过去。
“多谢大当家的成全!”秦弼一拱手翻身上马。“就此别过!”
秦弼一行人快马加鞭离开此地,按照病太岁常豹的指引,才踏上去宝阳县的路,黎明时分就到了宝阳。
童顺前头带路去了城南门,守城的官兵都认识童顺,也不检查也不问讯。
“童二爷,又来家探亲。”一位官兵看见童顺就问,这官兵叫李二哈。
“小李子,哎呀!发财!发财!”童顺一拱手。“我这里有一帮兄弟,是我请来的。”
“好说!”李二哈低头哈腰送进去。
到了衙门童顺叫他们在外面等着,就进去找他的哥哥童锥。
“来了?”童锥看见弟弟和弟媳走进衙门后堂。“多日不来有点儿想得慌!”
“是呀!有一年多了!”仆役端过香茗,童顺喝了一口。“这次来我就不走了!”
“为什么?”童锥一听就不高兴了。心想这么好的差事怎么就不干了呢?
“魏通心胸狭窄,谋害秦先锋和押粮官程玄玉夺取兵权,我保了秦弼逃出幽谷关,我想弃暗投明!”
“胡闹!”童锥大喊一声。
“这有什么胡闹的?”杨氏说,“魏通依仗着宇文太公这棵大树,不把忠良放在眼里,诬陷陆九公在后花园依中秋夜为名,说是宴请秦弼和程玄玉庆团圆实际上摆下鸿门宴!虽然说魏军一时半刻也攻不破幽谷关,但是每一位将军从幽谷关夺取功劳那是痴心妄想!”
童锥听弟媳这么说,有点沉默。问:“打算随着秦弼去咸阳?”
“耳闻秦弼也成了朝廷要犯!”童顺说。
“胡闹!”童锥又是大喊一声,“谁敢说他是要犯?只不过是先锋,再说是王室正统,出了兵马大元帅谁也不敢说他犯了军规!”
“可是陆九公成了临阵脱逃的要犯!能奏本的只有魏通。”童顺说。
“魏通能反了天!”童锥大声嚷嚷。
“不能反天!他敢设计害死秦弼和程玄玉吗?”童顺也嚷了起来。“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
“是!我死脑筋!一根筋!你可知道山高水深帝王远!能知道你在这儿的情况如何?”童锥感到绝望。“只能在眼前的官员低头哈腰,才能保住不死。如果魏通追杀你你还能来到这儿来吗?”
童顺一听是呀!如果魏通连同他的手下八员将,再向风陵渡借兵五千,恐怕来不到宝阳。
“我还结交了十几个弟兄,想借衙门暂住几日!”童顺语气有点儿妥协。
“都是谁?”
“秦弼手下四员干将和程玄玉手下四员将,还有幽谷关的四个弟兄们。”
“我不要,给我打发走。”童锥拍着桌子说。“我手下都吃不上饭顾不得那么多了!”
“做事不要那么绝情!”杨氏说。“人家不要俸禄,就要口饭吃而已,俸禄秦弼说了以后他支付。”
“你们还没吃饭吧!”童锥还想发火,一想弟弟刚来就吵架太没人情了就转了话题。“他们人呢?”
“一夜没睡,还差一点走丢了。”杨氏说。
“他们都在衙门外等着呢!”童顺说。
“我不招待他们,你自己安排吧!”童锥站起来,“在衙门休息可以,可别给我添乱!”
“多谢哥哥!”童顺一拱到地。
童锥走了出去,杨氏见童锥不答应有点儿着急,以前说好了留在衙门现在没有兑现,该如何和他们交代。
“咋办?哥哥不答应。”
“到底哥哥退了一步,我会让哥哥答应留下几个。”童顺说。“你去外面找家酒店先打发肚皮,我在这儿安排他们住下,别提哥哥不答应的事!”
“那好吧!”杨氏走了出去。出来衙门对他们说。“童顺给你们安排住下还得等一会儿,有点儿慢待请你们谅解,这是衙门不是本家。”
“你就放心吧!大嫂!”众人齐说。
杨氏走了,去了一家自己熟悉的酒家:四海酒家。四海酒家掌柜也姓杨,叫啥名字几乎没有人知道,都称他仁伯。这杨氏仁伯论辈分得叫杨紫琼为姑姑。
“姑姑来了!”杨氏仁伯这么叫,杨紫琼听着别扭。
“给我订一桌上等的酒席,有十几个兄弟过来,价钱你随便要。”
“放心,姑姑从我这儿吃酒一定贵不了,啥时候来?”
“一会儿就来。”杨紫琼说完走了出去。
杨紫琼来到衙门,秦弼他们早进了衙门,杨紫琼打听明白去了哪里?就直接去了。
“我在四海酒家订好了,找仁伯就说我订的就行。”杨紫琼找到童顺,跟他说明情况。
杨紫琼说完就回家,收拾家里好休息,杨紫琼在回家的路上也就随便吃了点东西。
童顺安排完住的地方就去了四海酒家,说明情况,杨氏仁伯把他们送上二楼。店小二送过茶水,随后就把酒菜送了过来。
“承蒙兄弟抬爱,今日来此宝阳我先敬你们一杯,来!干!”童顺举起酒碗说。
“哥哥,你说叫我们留下,你哥县太爷答不答应?”地瓜头王咄嘴快,憋了一早晨就想问,秦弼不让问。现在实在憋不住了。
“诸位,不要着急先吃饱睡足再说,我还没跟我哥哥提出此时。”童顺不好说哥哥不答应,只能说没提这事。“在这里,第二杯算是我的不是了!”童顺又举起第二碗。
第二碗喝尽,秦弼和程玄玉对看了一眼,彼此心里都明白,却谁也没说出来。
阴阳脸唐三春其实也明白,童顺进了衙门不单单跟他哥哥叙叙旧,把我们忘了吧!哥俩叙旧有的是时间何必把俺晾在不管?那如何让他们开口答应呢?眼珠一转。
“哥,不知年兄高堂可安康?”阴阳脸唐三春这一问提醒了众人。
“对呀!高堂呢?俺既然来到就得去拜见拜见!”大家伙一阵嚷嚷起来。
“诸位!父母早已亡故。”童顺的父母其实还健在,心想何必让人家破费!答应人家的事还没着落呢!所以童顺就说谎了。
“那去坟茔上烧个纸磕个头略表心意。”阴阳脸唐三春又说。
“我在这里谢谢你们了,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只不过还不到祭日。”童顺说这话心里一阵难受,怎能诅咒自己的父母呢?
童顺陪伴着他们吃酒到了接进上午,吃饱喝足才领着他们安歇,童顺回到家里。
“你怎么还没睡?”童顺推开门看见夫人杨氏坐在那里便问。
“哥哥不答应收留他们,如何是好?”杨氏一脸忧愁。
“这个我来安排,安歇吧!”
欲知童顺如何安排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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