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对方在婚姻中被另一方这样攻略了,所以迁怒了她?!
夏渺渺简直了,比顾惜还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这种事就是一坨屎洒在身上,处理好了也是心病,处理不好就是伤疤。总之不管胜利与否都是咽不下去的一根刺,沾染上就令人郁闷。
如果再有个孩子,那更惨了,就是弄死了小三也难解心头之愤,何况还不能弄死,不等你弄死一帮卫道士就会出来让恶毒的原配去死了。
夏渺渺脑补的有点过,但也无外乎这几种:“阮总,你带这位夫人去参观参观咱们的工作室增加下这位夫人对咱们工作室的信心。”
阮总立即起身:“好。”
待两人出去后,夏渺渺才转向顾惜:“我自己带着孩子过了几年,挺不容易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后来回来又遇到,他也没有结婚,我带着孩子,觉的能凑合就过一起去了,还不是就是那样,至少孩子也有爸。”说的太幸福是撒盐,差不多就行了。
顾惜冷哼一声,情绪果然低了一些:“他就没有女朋友!?”骗谁,不是你抢来的。
“这点真没有,可能也是空窗期,要不说时间对了呢,那次钱钧举办的同学会你没有去,就是那天碰到的。”
说起钱钧,顾惜的脸色好了一些,但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夏渺渺可以不受着她,不说抬出何木安了,就是说说范师父,也能让顾惜老实点。
但顾客就是上帝,她们是做服务业的,没道理都把上帝震慑成孙子啊,不管顾客多刁钻,都要让顾客觉得物超所值、实至名归,这才是她们的宗旨。
换个角度想如果她是顾客,她也各种找麻烦:“说起来沈雪都快生了。”她和顾惜的同学情谊一般,甚至没有多少交集,但顾惜应该跟钱钧、沈雪、王念思关系好,说些熟悉的人,容易拉近距离感。
“是吗,好久没有见过了,想不到沈雪也要当妈了。钱钧呢,最近混的更好了吧听说和禾木集团在合做,背后也靠上了人,想来是会越来越好。”
夏渺渺觉得必要时候不能只卑躬屈膝,适当的平等更能让生意兴隆:“还行,打算给尚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何安没有让收,最近在跟何安他们开发新能源,应该会不错。”
顾惜骤然看向夏渺渺。
夏渺渺岔开了话题,要给对方平稳的消化时间不能咄咄逼人,合作不是结仇:“我们在本市的工作室虽然刚创建不久,但我们在嘉市从业多年,我们目前跟多家知名单位和艺人都有合作,在专业方面你不用有任何担心,请相信我们一定会让你们俱乐部更添亮点,不要拒绝我们。”
顾惜看着她,手里的二哈都忘了抚弄,夏渺刚才透露的信息让她忍不住坐好,谨慎的看着对方。
夏渺渺笑容依旧,对上帝非常和蔼,全工作室都很期待这次合做,她自然不会往砸了去搞。
“你……”
“禾木集团是何安的,想想也挺不可思议的,咱们上学的时候谁往那方面想,这不是欺负咱们天真无邪吗。”夏渺渺态度平缓的当幕后小花絮放消息:“这要是有知情权法,非得告他不可!”
顾惜的神色僵了僵,嘴角不自然的扯动了一下,似乎没有扯好,不好意思的想道歉又拉不下脸,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只能更加尴尬的陪着脸。
夏渺渺目光温和,不喜咄咄逼人,非必要不会恶毒附身,她也不觉得这是事,希望自己女儿在相对优越的环境长大后如果在某些事情上有些咄咄逼人时,也能得到必要的谅解和包容。
夏渺渺想到自家女儿,笑容更是多了些真切。
“我……”
“没事,没事,我们工作室在贵俱乐部上是非常有诚意的,希望顾女士选择我们。”
顾惜神色多了丝自嘲:“对不起,我刚才有些失态,说来你也许会笑话我。”顾惜松开手,小二哈跑了下去,顾惜的神色更加狼狈,但依旧不掩她桀骜自强的神态:“我老公现在和他资助的大学生打的火热。”
顾惜说着笑的十分荒谬:“女大学生知恩图报,资助人正义凌然,两人相处久了都觉得对方人品品行不错,有那么点意思,半推半就的,看的我恶心,女的没事就喊他过去帮忙,今天母亲又住院了,明天下水管坏了,后天不省心的弟弟又给她惹麻烦了需要求救,总之人家有说不完的逼不得已,我让他去,一次两次的应了,再后来干脆都不告诉我,我见我老公带她买私人用品,不止一次。”
顾惜笑容更加不耻:“看样子女孩子很有廉耻心不想要,我估计是我老公死皮赖脸非要给,这种事……”顾惜呵呵不出来,但就那个意思:“所以对不起迁怒了你。”
夏渺渺嘴角扯了一下,不知道该接什么,她和顾惜不熟,但知道顾惜不是喜欢说自己私事的人,她肯说出来大概是不想因为她刚才的失态自己迁怒于她:“是……是吗……你……”
“我想的开。”顾惜重新看向夏渺,凄凉一笑:“慢慢就习惯了,希望对方手下留情不要玩什么真爱……这恐怕也不是人家能控制的……”
“……”
顾惜想起圈子里传闻何先生为了何夫人把楼家料理的事,想到以前何安虽然不爱说话但对夏渺没的说的样子,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顾惜看眼二哈,振作起精神,勉强对夏渺渺一笑:“希望没有污了你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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