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皇后娘娘。”韩玉郎站定刚要俯身,就被赵宗珩抬手打断了。
“不必多礼。”赵宗珩抬了抬下巴声调平静的说道:“既是效仿天街,今日你我都是来此的游客,没什么君臣之别,随意些便好。”
韩玉郎低声应是,旁边赵元罹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见着皇上和皇后也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赵宗珩瞧着二人询问道:“皇叔何时与韩将军走的这般近了?”
韩玉郎听着赵宗珩这问话神色一凛,正要开口解释解释,她手握重兵若再亲近权臣,保不齐会被怀疑与圣王结党营私存有异心,当即便是想跪下了。
“皇上多顾着点皇后吧。”韩玉郎未曾开口,赵元罹已是先一步说道:“今日既是游街,臣等也只是来凑个热闹。”
“……”赵宗珩眸中带上几分嘲笑,望着眼前的赵元罹幽幽说道:“朕的皇儿再有几个月便要出生了,你这个做叔公的……”
赵宗珩无声的嘲笑,让赵元罹咬紧了后槽牙。
韩玉郎和司宁池两人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叔侄二人,怎么觉得二人之间气氛略有些古怪?
赵宗珩未再多话,随意说了两句便牵着司宁池继续往前去了,留下韩玉郎站在赵元罹的身边神色紧张说道:“皇上刚刚话语何意?是存有警告之意?”
“韩将军多心了,皇上问的是本王的家事。”赵元罹垂眸看着韩玉郎,见她一副攥紧拳头似乎恨不得冲上去跟皇上表忠心,又一副迫不及待与自己撇清干系的样子很是无奈。
“哦。”
“所以圣王跟了我一路是为了什么?”韩玉郎身躯笔直站在赵元罹的面前,因入宫不能佩刀,她垂在身侧的手时常不自然的握紧拳头又松开,高挑的身段时刻紧绷的身躯让她看起来充满爆发力。
在这些娇小纤弱路过的女子对比下,她显得格外不同,英姿飒爽的装扮便是路过的女子都忍不住侧目看来,面色微红似在小声低语着什么。
韩玉郎神色严肃不苟言笑,未见丝毫身为女子的柔媚,她端看着眼前的赵元罹,着实想不明白为何他会频频对自己示好。
没错,示好……
非常古怪,韩玉郎几次试探他的真实目的,莫非是盯上了自己的兵权,筹谋什么想笼络她的手段?
可怪异的是赵元罹私下与她交谈从不问军情,不问军务,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比如她的口味衣着,闲暇之时做什么,这些就连她自己都从不注意的小事。
在她印象里,赵元罹可不是个体恤百姓,关爱下属的好人,跟不是这样话多烦人的。
自上次死里逃生回京以来,赵元罹多次以个人名义送了许多东西到她府上,奇珍异宝无数她推脱多次,原封不动的归还,又受其邀约什么喝茶赏花?
这人莫不是犯病了?
那些个酸掉牙的事岂是她会做的,若有那个闲工夫她不如多上靶场练练射箭的准头来的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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